淮南以北

*私设脑洞大过天

*有黑化情节有黑化情节有黑化情节介意慎重！

*主线丹花，本章有ME场景

*主时间线为NYSM2

*人物属于原作，爱情属于他们，OOC属于我

Chapter 02

Eduardo回来了。

在Octa丑闻泄露的第三天，Facebook前CFO发文声援第二天，Eduardo回来了。正如他一言不发地跨越大洋离开美利坚，Eduardo又悄无声息地出现。他坐在Facebook的会客室，带他进来的秘书频频向里张望，他们的CEO正进行一场公关会议，而不可提名先生轻飘飘地迈着两条模特才应拥有的腿走了进来。在对方了解到Mark的行程后，他仍旧带着毫无漏洞的爽朗笑容拒绝了小秘书去通知一声的提议。

“我等等他就好。”

随后Eduardo就被带进了休息室。

他坐在沙发上，手边是刚刚秘书送进来的咖啡，捧着一本经济杂志翻阅，当会议结束后马克匆匆赶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岁月吝啬于在他那位旧友身上留下那些痕迹，只是让Eduardo看起来更成熟，更稳重了。一如既往的发胶和普拉达西装，恍惚间Mark觉得自己回到了哈佛。

他在门口驻足了几秒，依旧压抑不下莫名的冲动，最终Mark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门。

就在那一瞬间，仿佛几年来心中的隔阂不见，过去的争吵不见，Eduardo抬起头来看着Mark露出一个笑容，是少见的那种快乐。他起身迎了上去，展开双臂，一个久违的熟悉又陌生的拥抱，让几乎已经要忘却的体温和味道重新刻印在Mark的脑海中。他闭上眼，僵硬了片刻才抬起胳膊在对方的背上拍了两下，随即他揽紧了这具躯体，近在眼前的，具象的，这不是梦中。

“Wardo，”Mark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你瘦了。”他说。

这样的开场白令人觉得意外。Mark明显地感觉到怀中的男人微微的颤抖，他松开手，又一次直视那双眼睛，一片巧克力的沼泽，不嗜甜的人也不想拒绝。那两颗琥珀般的眸子里盈着一潭水，透彻地映照出Mark的样子来，最终那两瓣唇间的笑意更深了，满当当溢出来。他搭上Mark的肩膀，有意无意揉捏着的动作一如当年一样。

“好久不见，Mark，我也想念你。”

Eduardo离开时Facebook正蒸蒸日上，Mark忙得不可开交，他几乎牺牲了所有休息的时间全部用于Facebook的开发和运营上。空的红牛罐子越堆越多，Dustin和Chris就看着他消耗着自己的身体和精力，谁都拦不住。所以对于Mark而言，他没有什么时间去缅怀过去或者展望和Facebook无关的未来。

但Mark也曾想象过他们重逢的场景，在某次他终于耗尽了体力被Chris愤怒地“关”在医院的病房里打点滴时，他忽然想起了Eduardo。他的旧友总是在恰当的时间出现，把他从红牛和红蜡糖的海洋中拯救，带一份披萨或者一些中国菜，似乎过去他从未注意过那些食物的味道，只是任凭对方拆开外包餐盒，把餐具递到他手中，让他莫名其妙地乐意从电脑和那些Eduardo从来看不懂的代码当中抽离出来，将精力分享给这个棕色眼睛的男孩。

随即他又想起来，Eduardo已经离开快一年了，从他们官司结束竟然已经恍恍惚惚过去这么久了。Mark难得的回忆起这个许久不被人提及的朋友，开始猜测他们的再次相遇，或许是在某个商业酒会——他知道Eduardo不会因为一次“失败”而就此收手，他将会在行业中大展身手；或许是多年后他们碰巧在同一天重返校园，校友会，或者其他什么活动；又或许是在纽约，在巴黎，在伦敦，在苏黎世，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有一场不期而遇在等待着他们。那时的这些假设在Mark心中埋下了一颗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希冀的种子，而在无数次有意无意的错过后，Mark对他们的重逢不再期待了。

他觉得Eduardo某天会回到他们身边时，他从他们的世界蒸发；他觉得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时，他突然出现。像是命运的玩笑，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些什么。

就像他曾认为Eduardo再见面时就算不骂“asshole”也会讽刺些什么，而此时此刻，Mark实实在在的听见他说，“好久不见，Mark，我也想念你。”

Dustin是在Facebook上看到“前CFO”出现在总部门口的照片后飞速赶到的，他的出现才提醒了Mark那群恼人的记者像赶不走的苍蝇一样绕在外面，那双拖鞋在地面上敲击的频率快了些，紧接着他手中被塞进了一杯新鲜的果汁。暴君的还没来的及皱起的眉毛就这么舒展开来，Dustin笑眯眯看着Eduardo就那么自然而然靠在了桌子边上，发出一阵“哇哦”的声响，Mark嫌弃地瞥了一眼，看着他在接过爱德华多给他准备的那一杯时几乎要具化出尾巴摇晃。

“Wardo——你终于回来啦，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Mark这个家伙了！”红发男人也凑过去占据了办公桌的另一侧，垂下眼睛顿了顿才继续开口，“我，Chris，当然还有马克，我们都很想念你，Wardo，但你现在回来了！”

Dustin好像还是年少时候那模样，那样简单的开心或者难过，他的发丝都像是在雀跃着，Eduardo心里一颤，仍旧带着笑容。他看着Mark，又看看急着给在华盛顿的Chris打电话的Dustin——但没有什么会永恒不变的，兴许得排除了马克。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电脑屏幕上，视讯电话中的Chris略显得疲惫，但这不妨碍他透露出自己的愉快，这位还偶有联系的老友在几句寒暄后终于把话题带上正轨。

“所以，Wardo，这次回来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从未真正帮助Facebook做过些什么实质性的工作，现在，Facebook正面对着一大难关，我想做点什么，所以——我就这么冲动地来到了这里。”Eduardo的笑容无懈可击，“事实上，如果你能回来帮忙暂时也接受一部分公关事物，我相信Facebook一定能更容易度过这次难关。”他顿了顿，似乎思考着什么，眼睛里满是他初次见到Facebook时闪烁的那种光芒。

“这次我为了Facebook而来。”

马克注视着曾经的合伙人一言不发。

当Daniel站在Facebook门罗帕图的总部外面时仍觉得有些恍惚，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中他并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伴随着另外的三个同伴明里暗里的讽刺，满脑子都是爱德华多。Jack愤愤不平，那一段时间的相处就成了欺骗，他似乎无法接受，只是离开新加坡一趟，再见面就成了这副场面。

“有人戴着面具生活，久而久之自己都忘了原本的模样，有的人却靠着面具骗过全世界。”

催眠师轻笑，轻轻把手中的经济期刊夹在腋下，藏在伪装用的平光镜镜片后的眼神却往Daniel身上瞟。爱神满脸心事重重，有一些记忆似乎变得久远，成了模糊不清的景象。Eduardo小鹿般的笑容，同那个高高在上裹在高定西装里的Eduardo重叠在一起随后渐渐被覆盖。Daniel定了定心神，眼神黯淡几分，敛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确认自己脸上的胡子粘的足够牢固后率先拿出伪造的id卡往园区内走。

“比起想那些，不如先干活。”

“但这真是你想做的吗？”Merritt笑得深不可测，他快步经过Daniel时候回过身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Daniel拧紧了眉毛，结束了和催眠师仅有一秒的对视，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Merritt总是轻而易举把人看穿，对于一个控制狂来说这绝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他又想起来澳门那夜过后频频回避他的Eduardo，同他所熟知的那个善良的大男孩几乎没有什么相同。如果他真是那个样子，Daniel始终不相信Eduardo在那几个月的相处中一点破绽也没留下。

这不对，魔术师依照着Eduardo交给他们的路线图在极具设计感的总部大楼内穿梭，他的耳机内还有那对年轻的爱情鸟叽叽喳喳的喧闹，而他突然顿住脚步，看向那间难以忽视的完全透明的办公室，和自己长相相近的卷毛男人坐在桌子后同他正心心念念着的那位说着些什么，还有Dustin，他记得Eduardo总说他是个小天才，他们在一起那一副老友重逢的画面和谐又温暖，这时候Daniel压抑不住内心里快要爆棚的嫉妒，转而开始期待着Eduardo那些计划败露之后这位不只是在硅谷大名鼎鼎的暴君Mark Zuckerberg会作何反应，他的这些朋友们又会如何看待他。

到那时候，Eduardo将又一次把Facebook推入绝命之地——Daniel当然知道他深不可测的男孩儿同Zuckerberg当年那些故事，不同的是这一次，Eduardo有备而来。

他发现Eduardo朝着他看了过来，淡淡的一瞥便不经意地转过头去面对他的“朋友们”比划着说些什么，好像真的多么快乐，Daniel抿紧了唇攥紧了手中的带子，在同伴那边传来一切顺利的通知后迅速敛了那些有些阴暗的心思专注到正在做的事情上来。

这后面一定有什么让Eduardo不可明说的隐情，魔术师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一切都没有看上去听上去那么简单，但他会查出来，让真相浮出水面。毕竟糟糕的事都与Eduardo有关，他说什么都不会放任这些事就这么发生的。

“I’m on my way.”

硅谷的夜晚和新加坡的不同。Eduardo靠在沙发上环顾着这个绝对可以被称得上“家”的地方——他很难想象Mark会有个家，像现在他拥有的这样，温馨的，冰箱里不会只有红牛还会有食材水果，沙发上散落着的那张毯子有明显被使用的痕迹，以及那只狗狗Beast。那只毛整齐又凌乱的拖把兴奋地冲着他跑过来，毫不客气在新客人腿边蹭起来。Eduardo忍俊不禁，伸手去碰了碰他脑袋，大家伙更来了劲头。

Mark拿着啤酒，昏黄的光把一切照得不真切。他过去刻意地企图将房间布置的同H33相近，却总觉得没有一丁点相似。直到现在，Eduardo就坐在沙发上，脱下了西装外套解下了领带，衬衫的扣子松开几颗，袖子也松松垮垮挽上去些。他笑着，逗弄着那只见了谁都开心的狗。Mark恍恍惚惚回到了几年以前，哈佛的柯克兰宿舍里总有这么一个不像是住在这里的小少爷，褪去了在外的那股子精英劲儿，不再那么仿佛误闯入人间的天使，添了不少生活气息。

随后他们目光相接，酒精弥散在空气中也催人醉，Mark觉得他正注视着的那双瞳孔正闪烁着光芒——他曾错过的，还对Facebook以及他们的未来满含希望的光芒。但有那么一瞬间，恒星被撕裂，绝望而壮观的景象，光和热殆尽，然后归于尘埃，陨落，被黑暗湮灭。漫长的死亡的过程在眨眼之间发生在Eduardo的眸中的只属于他一人的宇宙里，那里只剩一片了无边际的深渊，随后两扇睫毛开阖起，一切都沉寂，仿佛那分秒间忽然变化的眼神并不存在。

Mark说不出话。他皱紧了眉毛，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H33的幻影破灭了，这让他很快他又冷静下来，Eduardo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太过于突然了，这一次他为Facebook而来，Mark打量着这位旧友，微醺时的笑容像块酒心巧克力，Dustin嚷嚷着打断了他们黏合得过久的视线。红发的青年快乐地大笑，说只要Wardo一出现Mark眼里再看不到其他人。

“而你，Wardo，你永远会为Mark停留，我就知道——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们抛下Mark的，你们爱彼此胜过爱对方。”

酒后的胡言乱语只让听着有心，Mark和Eduardo都没有说话，后者只是从沙发挪到了另一侧的地板上，同他另外两位老朋友一起席地而坐。他安静地闭上眼，嘴角的笑容始终没有散去。他想起来很多个过去的像现在一样的夜晚，啤酒和披萨，一些无聊或有趣的电影，他们很少会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剧情上，Mark总是抱着他的电脑，Chris乐于和Dustin打嘴炮，而Eduardo，他喜欢坐在沙发上——Mark靠着的那个——是不是用只穿着袜子的脚跟碰碰他后背，看着屏幕中那些拼凑在一起便会让他搞不明白的字母符号和数字组成神秘的代码世界，Mark的世界。

然而Eduardo只知道他在妄图闯入那个Mark世界时碰壁碰得遍体鳞伤，却不知道无数次的夜晚，那个自己世界的君王会抛下自己的王国，在Eduardo挪开视线同别人交流时候，看着电脑屏幕里映射出的模糊影响倾注不自知的爱与温柔。

他们又喝了许多酒，又一张披萨被Dusting解决掉最后一块，连CEO先生也醉得不成样子，扯出一连串刻薄的形容，大抵是吐槽Eduardo近几年的杳无音讯，夹杂着那么几句对他生活的不明显的关怀。而迈阿密的地界养出来的巴西小少爷被浸地像一瓶果酒，更加灿烂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像个孩子。不管Mark说了什么，他都甜蜜而软糯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Mark说Wardo你一点都没变，还穿着那些Prada，你过得是你想要的生活吗？Eduardo笑着拉起长音喊了一句“Mark——”。Mark说Wardo你甚至不给我道歉的机会，尽管我在更多地方确实没做错，但你需要一个道歉，却从不听人说，你霸道又自私。Eduardo努了努嘴有些不满意，他不轻不重打在Mark的肩膀上，“Mark！”Mark说Wardo对不起，这迟到了很多年，就算我不觉得我错，但你因为那些事生气了，我必须道个歉。你现在愿意听了吗？Eduardo哽咽着，下一刻嘴角的弧度已经撑不下那些快乐和幸福，“Mark。”他凑过去拥抱着对方，“我原谅你了。”

“你不会再伤害Facebook第二次了对吧？”

Eduardo轻笑。在某一瞬间，Eduardo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听着Mark在他耳畔的几声嘟囔，目视前方，手却轻轻拍在卷毛的后背上。

“当然。我不会的，Mark，我已经错过一次，并为此付出了代价，我怎么还舍得伤害Facebook呢？”

他的声音里糅进了些鼻音，听起来委屈又哽咽，Mark看不见的地方里，那双眼睛却不再如同巧克力，而成一潭沼泽。Eduardo闭上眼睛，听上去笃定又诚恳。

“我不会伤害Facebook，Mark，这也曾是我的Facebook。我发誓，我将用我的生命守护他。”

四骑士的初次行动并没有什么成果。不管是作为修电工John还是借着这张颇有些相似的脸伪装成那个卷毛潜入，他们都没探得丁点有关乎什么芯片的消息。Daniel黑着脸把那顶假发摘下来随手丢在一边，Jack手快地接过将它放好，女骑士向来不吝啬自己的吐槽，她翻个白眼靠在桌旁，“嘿大魔术师，对你的卷毛好一点吧，毕竟你可还要靠着它呢。相信我，稍微化化妆你和那个暴君还真是一——模——一——样——！”

“Lula！”

Jack赶紧凑上前捂着女朋友的嘴，要知道Daniel正因为那个卷毛而怒气冲冲。这一次控制狂快要失去控制了。尽管那个温和的Eduardo突然站在了对立面，但他们都清楚对Daniel来说这个小少爷意味着什么。从每有谁能让爱神如此认真，给予全部的爱，他如此重要。而现在，此时此刻，Eduardo同Mark Zuckerberg在一起，他们会一起喝酒，一起吃东西，只要能拖住Mark，Eduardo可以用任何方法。一想到这里，Daniel就恨得牙痒痒。他看到了Mark看Eduardo的眼神，像对待自己花园中唯一的玫瑰。

他同Mark必然有相似的地方，Daniel一眼就看得出来，Mark Zuckerberg对Eduardo的感情绝不是媒体所说的那般。

他爱他，或许他自己都还不知道。

Daniel不会给他机会。他套上衣服就重新出了门，理也不理身后的询问。就现在，他需要见到Eduardo。

Eduardo答应了他见面的邀请有点令人出乎意料，他们约在了Zuckerberg家附近的某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中。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Daniel坐在刚好冲着门口的方向，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约定时间的十分钟后，魔术师几乎都快攥烂了纸杯，换了一副装扮的Eduardo才懒懒散散的姗姗来迟。

他从一辆林肯上下来，又从摇下的车窗同车内的人交流了几句，隐藏在黑暗里让一切都略显神秘。Daniel猜测大抵先前Eduardo去见了别的什么人，那便不是同那个Zuckerberg待在一起了。这让他心情稍微舒缓了些，以至于还能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Eduardo换了一身更为休闲的衣服。尽管只是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也衬得他和周围的环境丝毫不符。他自然地拉过椅子坐在Daniel对面，拿过被喝了一半的可乐，毫无芥蒂地含住那个吸管。

“Mark他们醉了。但我已经出来快一个小时了，不管怎么样小心为上，我得早点回去，所以最好长话短说。那么Danny，你们查到什么了吗？”

“查到Mark Zuckerberg的办公室里摆着你的照片了——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查到。他们藏得很好。你就没有问些什么吗？你们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发生过矛盾的朋友。”

Daniel把薯条丢进嘴里，已经微凉又软下的食物没有搭配任何配料在他吃起来如同嚼蜡。魔术师终于摘下兜帽，他正视着Eduardo，“我不是来问你这些的，我不是代表四骑士来见你，Eddie，我来见你。”

青年对此场景并没有表达出过多的意外，他笑了笑放下杯子，眼睛却垂了下去。“什么都别问，Danny，你们比谁都清楚知道的太多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世界上到处都有眼睛，在每个角落注意着你。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决定你的命运如何。你只需要办好我需要你办的事，相信我，我不想那么粗鲁的。”

Eduardo眨眨眼睛，倒真显得无辜。小鹿歪了下脑袋，指了指桌子上的冰激凌，“给我的？我不客气了。”

“有人威胁你这样做吗？”Daniel听着他的话皱起眉毛，“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有了麻烦天眼可以——”

“天眼根本不被我放在眼里。”他正了正神色，脸上不再有笑容，那一勺子冰激凌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从我决定向Mark讨回一切时我就在为之努力，你以为我没有一些准备便会让你们做这些事吗？当然，我同别人有些合作，我不在乎那个什么芯片，这东西与我无关。但掌握着它，就等同与掌握着Facebook和Mark的命运。你想知道？那么我告诉你。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现在，Danny，我很抱歉，我必须利用你们。”

“我告诉过Mark，I’m coming back for everything。”

Eduardo的声音一字不拉的传进车内，不知名的男人点了点头，透过车窗看向不远处的快餐厅。

“这孩子做得很好。”男人摇上车窗，“他从不让我失望。”

“我们回去吧，他自己能对付得了Mark Zuckerberg的。”

TBC